第一次吃一蘭,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,完全新鮮體驗
對著點餐機按了半天,原來得先付錢,機器才會理人
進到裡面,每個人分到一小格空間,好不習慣,努力地把隔扇拉開來,這才有辦法與旁人交談.
服務人員從客人面前掀開門簾,只聽得到聲音,完全看不到人,有需要服務時就按位子上的鈴聲,基本上如果一個人來,完全不會看到另一個人的臉,你可以和服務人員對話,可是他看不到你,你也看不到他,超級"閉速"的民族才會想到的超級"閉速"的用餐方式,我想,在世界上任何地方再也找不到這種如此"孤寂"的用餐方式.
這就是日本人啊----我終於見識到了.
如果一蘭來到台灣,還會是這種格局位子嗎?
如果一蘭來到台灣而不是這種格局位子,你會去消費嗎?
價格不算高,口味很優,抹茶杏仁豆腐也好吃,生啤酒夠冰,這一切都很好,很安靜,完全不知道店的其他位子正發生什麼樣的故事,是一種完全與世隔絕的格局,對我來說,略有點不安.對日本人來說,可能才是安心的所在吧!!----還好我是台灣人,真好.
這就是全部的個人用餐空間,約 2 尺寬 |
另一種不同的體驗是運河旁的"屋台"
位於福岡中洲川端地鐵站附近,沿著河岸羅列著著名的"屋台"---就是我們說的路邊攤.屋台為了衛生起見是不賣生食的,多以燒烤為主,也有關東煮,拉麵,生啤酒,清酒...沿著河邊很有意思,只是啊----仍有布簾遮著,很怕人看到嗎?
這布簾不由得讓我聯想起一蘭拉麵的座位隔板,是同一種民族性的表現.
還好這布簾不是每攤必備,有或沒有,好像只是一種象徵和裝點,一種夜間情調的道具.
六月的夜裡,河面上有爵士樂演奏的船隻划過,涼風習習,屋台用餐饒富趣味,但價格不斐,隨便三樣關東煮或是三串燒烤要價900日元,一不小心就吃掉六七張千元鈔,得克制點.
拉麵啊拉麵,不管是台灣或是日本我們都嚐過不少,但說實話,一蘭的還真是沒話說.
另一件令人安心的事是,不管到那裡都會有中文菜單,會不會日文好像一點都不用擔心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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